前文:viewthread.php?tid=1821938&page=1#pid27700856 字数:22381



奴隸新娘

作者:森下 2014/08/30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 本文故事純屬虛構。 ***********************************

(六)

影片看到這裡,小卉雖然一直埋身在我懷中不敢看螢幕,但光聽對話也能想 像和我偷情的淫戲發展至何處,等一下就要讓自己丈夫、公婆、小叔和所有認識 和不認識的親戚好友看見自己撅著屁股噴糞的光景。

小卉在我懷中拼命地發抖,我倒希望她在我懷中昏過去,免得繼續受到這種 殘忍的凌遲。所幸,此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標哥一名手下神色慌張的跑進 來:「老大,條子來了!」

「幹!誰去報警?」標哥目露兇光,拿槍朝著一群賓客亂指,嚇得宴會廳內 驚叫四起,大家都抱頭躲避。

「老大,來不及了!快宰了那個男,我們閃吧!」手下緊張地勸逃。

標哥咬牙,暴怒的目光連同槍口都移到被綁在椅子上的柏霖身上。

『終於要出人命了!』目睹這一幕,我腦中除了這個念頭,根本無法想任何 事。

倒楣的柏霖情緒再怎麼瘋狂憤怒,此刻也被死亡臨頭的恐懼嚇得沒敢出聲, 雖然發紅的雙目仍恨不得生吞活剝的瞪著我和標哥。

「不!」就在標哥扣下扳機的瞬間,我聽見小卉的驚叫,她從我懷中掙開, 不顧一切的撲向標哥。

槍聲已如雷響起,「小卉!」我驚忙轉頭看。

槍口,還在冒著煙。小卉卻抓住標哥持槍的手,纖弱的她在危急萬分中居然 將標哥的手臂往上推高。怎麼都沒想到這柔弱的新娘會勇敢救夫的大流氓睜大眼 睛,一副還沒回過神的樣子。

我再回頭看柏霖,他慘白著臉,一股鮮紅快速在他右大腿內側渲染開來。還 是來不及了!耳邊,是柏霖父母親痛心欲絕、不甘的哭吼。

「臭婊子!」標哥一巴掌將小卉打倒在地,這次槍口換了對準她,小卉憤怒 的淚眸卻毫無畏懼的瞪回去。

『小秘她……想以死解脫。』我心中恍然,但卻沒勇氣去保護她,即使她為 了保護我做了那麼多犧牲,我卻還是以怕死來回報她!

「裡面的人別輕舉妄動!」外面傳來警察透過擴音器的最後通牒。

「幹!妳等著,別以為這樣就算了,我還會來找妳!」標哥獰笑,對他手下 說:「走!」幾十個流氓迅速從會場的另一個通道離開,想必他們事先都已想好 逃脫路線。

在他們全部消失的最後一秒,全副武裝的警察也同時衝進來。一切都好像電 影般不真實,我只是呆若木雞的看著事情的演變。

「柏霖……」小卉轉身,直奔她受到槍擊的新婚丈夫前面:「你別死,是我 錯了……我對不起你……」她跪在不知是死是活的柏霖面前,抱著他哭泣懺悔。

「賤女人!」柏霖的家人都被鬆綁了,他媽媽一得到自由,立刻衝過去揪住 小卉的長髮,狠狠搧了她好幾下耳光。老太婆下手真他媽狠,被打完的小卉,楚 楚可憐的臉蛋浮現出紅腫的五指印,嘴角也滲出鮮血,站立不住跌坐在地。

「不准妳碰我兒子!髒女人!」老太婆打媳婦耳光的惡狠狠神情讓人不寒而 慄,但像演戲般,下一秒就立刻哭天喊地的轉身撲向她寶貝兒子:「阿霖啊,你 可不能死!你是我們家的長男,又最會唸書……你死了我們怎麼辦啊?」

現場一團混亂,小卉夫家的人圍著柏霖急如熱鍋螞蟻,有人大喊叫救護車, 有人忙著打電話或激動地詢問新郎的狀況,警察則是循著標哥他們一夥人逃走的 路線追出去。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我心中乍現另一個無恥的念頭。如果等新郎家人 注意到我的存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到時恐怕不是斷幾根肋骨那麼簡單。

於是我偷偷摸走剛才被迫脫掉的衣褲和鞋子,藉著混亂和桌椅的掩護,邊爬 邊穿,總算成功離開了宴會廳,過程比我和小卉的姦情被柏霖一家人發現更為緊 張。

當我坐上招來的小黃,結結巴巴的告訴司機我家地址時,都還聽見自己的心 臟像打鬼太鼓一樣,以每秒快十下的節奏「撲通撲通」亂撞。

回到家中,我當然連提都不敢提這件事,只跟家人說我很累,匆匆洗完澡就 去休息,而且還關掉手機,因為我怕死了柏霖他家人會找上門來找我算帳,更怕 聽到柏霖死掉的消息,如果這樣,他們鐵定不會放過我,而我老婆萬一知道我幹 的好事,我下場鐵定加倍的慘。

就這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驚魂未定中恍惚入眠,這一覺做了好多可怕 的噩夢,我以為會這樣再也醒不過來。直到清晨的陽光把我曬醒,看看時鐘已經 快中午了,還好這天是禮拜日,不必上班。

起床盥洗完了,還是感覺頭昏腦脹,一股不安的悶脹堵在胸口,想吐吐不出 來,吞吞不下去,即使昨天的晚宴沒吃東西,今晨又沒吃早餐,但還是一點食慾 都沒有。

妻子和朋友有約外出,家中只剩我一人,這樣最好,免得她發現我魂不守舍 的異狀而起疑。

我拿起電視遙控器,要按下開關時手仍止不住地發抖,想必電視新聞早已大 肆報導昨夜小卉婚禮上發生的離譜大事,而警察跟柏霖的家人遲早也會找上門。 我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躲避應付,以及編什麼謊言來欺瞞老 婆。

不過出乎我意料,我連續轉了所有新聞台,居然沒一家在報導這則事件,連 螢幕上的跑馬燈也沒出現!不敢置信的我,懷著僥倖又遲疑的心情,來回轉換頻 道,足足看了一個多小時,確認真的沒有新聞在報導這件事。接下來我又衝去便 利商店,一口氣買了所有報紙,每一份都幾乎要翻爛的仔細看過,連求職欄和訃 文都沒放過,結果一樣,報紙也沒報導。

到此我總算能稍稍安心,但隨即想到,就算媒體沒報,警方和柏霖家人也一 定會找上門,到時仍難以跟家人交待。尤其柏霖家人鐵定不會放過我,我跟他們 家準媳婦幹的好事在婚禮上被血淋淋揭穿開來,新娘身體早被另一個男人玩光的 事實,用真實的影片當眾播出,在神聖的婚禮上被雙方親友見證,有哪一個作為 新郎的家庭會放過姦夫,更糟的是新郎還中槍生死未卜……

我腦中浮現出柏霖他娘狠搧小卉耳光的兇樣,柏霖的父親和他兩個弟弟對我 下手鐵定更重,越想我越坐立難安。就這樣煎熬到晚上,意外的是居然也沒人找 上門,不論是警察或柏霖的家人。我一直盯著電視新聞到深夜,確定沒有報導到 這件事,這時總算真的有點死裡逃生的慶幸。

然後隔天、後天、大後天……就這樣過了忐忑的一週,完全安然無事,我的 心情由幽暗變成陽光普照。『脫身了!運氣真強啊!』我忍不住浮現笑意,連老 婆都問我心情為什麼那麼好。

週末,正當我翹著二郎腿、吹著口哨在擦拭我的高爾夫球具時,「叮咚、叮 咚」的門鈴聲響起來。

「哪位?」妻子朝對講機問。

「您好,我們是刑事組,想找劉逸詳先生問一些事。」

剎那間我的心臟彷彿被五尺白綾勒住,瞬間往上吊。

「刑事組?」妻子疑惑地反問對方。

我急忙衝過去,強裝鎮定擠出笑容對她說:「喔,我前天看到一個扒手在公 車上犯案,當場抓住他報警,應該是來問這件事的。」

「老公真了不起!」妻子崇拜的笑容忽然讓我有種想找個洞鑽進去的衝動。

「那請他們上來嗎?」她問。

「不!不用!」我慌張阻止:「我下去就好,家裡有警察來觸楣頭。」

「你還真迷信。那好吧,我去煮飯。」

「嗯,乖。」我親了她一下,心中一快大石勉強落一半。

到了樓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刑警,他遞來名片,上頭名字是黃治名。

「可以附近找個地方談嗎?」我問。

「我也有這個意思,想必某些事也不方便在劉先生在家中提起,實在是因為 沒有您電話,才不得已來拜訪。」

「是啊,謝謝你!」我乾尬的不知該回答什麼。

進到附近一家客人稀少的咖啡廳,我們點了咖啡後,便走到最角落的桌子坐 下。

我沒等他問就先開口道:「關於那件事,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啟齒,說來真丟 人……」

黃治名打斷我:「劉先生與那位小姐的私事,並不在我們警方管轄的範圍, 所以並不需要讓我知道。」

「那你想知道什麼?當天我太害怕了,現場匪徒的長相我都記不得……」我 怕他問我標哥那群人的事,萬一我提供資訊,日後被那群流氓知道,跑來找我尋 仇那還得了。

黃治名對我懦弱的表現倒不以為意,笑笑道:「我今天來並沒有要問劉先生 任何事,而是要請您配合一些事。」

「配合?什麼事?」

「這件事很簡單,而且想必劉先生也會很樂意配合。」

「究竟是什麼事?」我更一頭霧水。

「就是那場婚禮上發生的事,請你務必保密,不管對週遭的人或者是媒體, 都不能洩露。」

「那當然,正合我意……」我驚喜下脫口而出,但又感覺太過明顯,忙補充 說:「我是說,協助警方辦案,是每個人的義務。」心裡想的卻是:世上哪有比 這更美好的要求!

黃治名說:「我相信您一定會保密,但基於正式規定,還是要請您在這張切 結書上簽字。」他拿出一張文件放在我面前,最上頭打印著「切結書」三個斗大 的字,我大略看了一下內容,是說簽切結書之人同意保密,若違反切結內容而阻 礙警方辦案,或使該案相關證人受到傷害等,須負法律責任之類的。

我很乾脆的簽了字,還蓋上手印。

「謝謝您的配合,那就這樣,不打擾了。」他站起來。

「就這樣?」我疑惑的仰頭望他。

「是啊,就只有這件事。」

「那我可以……問兩個問題嗎?」我忍不住好奇。

「可以,但我不一定能回答。」他又坐下來。

「那天的事鬧得這麼大,新聞怎麼都沒報導?」

黃治名說:「基於某些不能透露的理由,我們封鎖了消息,所有在場目擊的 人也都跟劉先生您一樣簽了保密的切結書。」

「原來如此,難怪了……那新郎跟新娘,還有他們家人呢?新郎他……還好 嗎?」即使黃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問到柏霖時,仍是掩不住心虛。

「對不起,這我就無可奉告了,不過您別擔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證您 日子不會因為這件事被干擾,我能說的也只有這麼多了。」黃治名說。

「這樣就夠了,謝謝你!謝謝你!」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謝,第一次感覺每 年納稅養警察是那麼值得的事。

徹底解除日夜擔憂的不定時炸彈,我幾乎是雀躍的一路跳回家,就這樣繼續 過著安逸平靜的生活,一轉眼過了四年。

有了那次慘痛的教訓,在這四年裡,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還是常 在我夢中出現,夢中我對她並沒有因為現實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種 不同的花樣和招式欺負、蹂躪她的劇情,有時還有標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姦淫, 並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好幾次我醒來,內褲都因為遺精而濕掉,只能說我 實在太變態,而且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爛人!

這天,我因為一個案子加班,後來辦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準備收拾手邊東 西回家時,手機忽然響起。

「喂……」我報上名字。

手機那頭沒聲音。

「請問哪一位?」我問。

「還記得我嗎?偷情男。」那頭聲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豎!那個聲音,即 使我只在四年前聽過,卻到死都不會忘記。

「你……你是誰……打錯了吧?」我口齒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話鍵。

「別掛斷,否則你會後悔。」那男人聲音很平靜,卻充滿讓人不寒而慄的恐 嚇意味。

「你還想做什麼?那件事……不是已經過很久了嗎?」我壓抑著發抖的聲音 說,原本以為徹底擺脫的惡夢,現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樣從我的褲管裡鑽進來, 再度纏繞住我,令我呼吸困難,思想中樞都被恐懼所盤據。

「下來吧,外面有車等你。」標哥說完,也不讓我有拒絕的機會就掛斷了對 話。

其實我也沒膽說不要,只好硬著頭皮,拖著行屍走肉般沉重的腳步,坐電梯 下到一樓,走出公司門口。門口路邊停了一輛黑色賓士,車裡的人見我出來,閃 了兩下車燈,我涼著整顆心,走過去打開車門坐進去。

「關門。」有個陰沉沉的聲音命令我。

我一關門,門鎖馬上鎖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車內除了司機外,車後座 和前面客座都有一個人,我忍著恐懼轉頭瞄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惡煞,赫然是正在 玩手槍的標哥,當下我眼淚已經冒出眼角,兩條發抖的腿緊緊夾住老二才能勉強 忍住失禁的可能。

「窩囊廢,這幾年混得不錯的樣子喔!」標哥粗厚的大手連續用力拍著我後 腦:「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麼徹底,還能過得這般爽,一點事都沒有,真不簡單 啊!」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卻連吭都沒敢吭,只一味擠出應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頻頻稱是。

「那你看看我有沒有變?跟四年前的樣子?」標哥總算停手,一隻光腳踩在 汽車皮椅上,轉頭要我看他回答。

「沒……沒有,不……不是,您更帥……而且更年輕……更威……」話才說 到一半,標哥又一個巴掌抓住我的頭,把我臉壓在皮椅上,然後用那隻光腳踩住 我的頭。

「威什麼?你要說威風嗎?還是威武?幹!老子這幾年在外面躲躲藏藏,過 的是有家歸不得的日子!你還說我威風?是故意尻老子嗎?」

「標……標哥……我不是……那意思……您這樣……也不是我……我害您的 啊……」我已經沒辦法完整的說話,他只要再進一步動手甚至大聲一次,我鐵定 會尿出來,還好他沒那麼做。

他放開我,不但扶我坐好,還幫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領子,只是這番舉動比直 接扁我還令我膽顫不安。

「不過現在熬出頭了,輪到老子來報這口鳥仇。」他拍著我胸前皺掉的襯衫 說。

我鼓足勇氣問道:「我不……不懂……標哥您……您可以說明……明白一點 嗎?」

他學我剛才結結巴巴的窩囊樣子說:「當……當然,不……不然……幹…… 幹嘛來……來找你這……這個偷……偷情男?」

之後標哥說的話,總算解開我這四年來很想知道、卻又沒勇氣去追根究底的 事。

(待續)



(七)

原來,小卉舉行婚禮那晚,警察雖然追著標哥那群人出去,最後還是讓標哥 給逃了,而打中柏霖的那一槍,因為小卉奮不顧身阻撓了標哥,結果子彈並沒打 中要害,柏霖也因此保住一條命。之後警方進來,接著就像那個刑警黃治名說的 一樣,要求所有在場的人簽下保密切結,然後重重警力將柏霖一家人和小卉護送 離開,自此之後,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的消失了。

說是人間蒸發,其實是給他們新的身份和住所,在標哥這夥人還沒有落網之 前,依證人保護計劃提供他們庇護。

為何搞得像電影裡躲避黑幫毒梟追殺一樣,還有什麼證人保護計劃,我剛聽 也覺得誇張,但後來從標哥的話語中才知道,原來標哥經營的不是普通販毒盤商 的生意,而是一個中南美大毒梟在國內最大接頭的堂口,勢力非常龐大。小卉的 婚禮會被尋仇,就是因為當晚身為新郎的柏霖,之前不知從哪得到了內線消息, 傻傻的將它提供給警察,結果導致這販毒集團上億元交易遭到破獲而起的。

國際販毒集團這種事,對我來說只有在電影或電視中看過,但光從電影也知 道他們對敵人、尤其告密者兇殘的程度,柏霖犯了他們的大忌,真不知道該說正 義感太旺盛、還是白癡!只是不論正義或白癡,連累了可憐的小卉和我這無辜的 第三者,就是天殺的無法原諒。

「媽的!臭烏龜!沒事嘴那麼賤!連累不相干的人!會戴綠帽也活該!」我 忍不住開罵起來。

「沒錯!所以老子跟他還沒完,他老婆我也不會放過!我要你幫我!」

「我……我怎麼幫?我不會殺人……打也打不贏……他們一家人看見我,恐 怕就把我剝皮先了。」我怯懦地說。

「我要你去把他老婆騙來我們手中,就是你那個美麗動人的小姘頭。」

「我已經幾年沒她消息了,她也不可能再相信我的話,應該聽到我的聲音就 馬上掛電話吧!」我苦笑說。

「哼,你不是很會勾引人妻嗎?如果做不到,我就在你老二中間開一槍,反 正留著也沒用了。」他的槍作勢瞄準我兩腿中間,我嚇得夾住雙腿縮起身體。

「辦法我都幫你想好了,你只要負責重燃她對你的舊情就可以。」標哥冷冷 的說,完全不讓我有說不的可能。

我心中叫苦連天,卻不敢再說什麼。

原來小卉因為奮不顧身撥開標哥那一槍,才讓柏霖死裡逃生,加上柏霖仍然 愛她很深,所以最終還是原諒她婚前和我所做的荒唐事。慢慢地柏霖家裡的人也 都重新接受了小卉,畢竟除了被我所騙而留下污點外,小卉不論內外在條件都是 無可挑剔的好媳婦。

而且這四年裡,小卉也幫柏霖家裡增添了兩名女娃,大的已經三歲了,小的 則是一個半月前才分娩,現在她和嬰兒都還住在南部的坐月子中心。

標哥能對他們家的行蹤完全瞭若指掌,完全歸功於警方所謂的證人保護根本 粗糙到不行、漏洞百出,瞞不過標哥這種有國際販毒集團作後盾的黑道。但為何 等到四年後才動手?原來過去四年追查標哥這夥犯罪集團的警方負責人在上個月 退休了,換上來的人是跟國際毒梟有掛鉤的黑條子,所以標哥在海外躲藏的日子 也宣告結束,威威風風回來重振旗鼓,而第一件事就要找柏霖跟他家人算帳。

柏霖跟他家人掛了或怎樣,老實說我一點都不在意,我擔心的是小卉,為了 她那白癡丈夫的行為,不知道又將要遭遇什麼不幸。

「標哥,你放過她吧,要報仇找她丈夫就好……」我鼓起勇氣為小卉求情, 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一點點小事。

標哥抽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刀,用力插在我兩腿中間的皮椅上,差一公分我的 老二就見紅了:「放過她?可以!你現在割了兩個卵蛋下來,我就放過她!」

「不……不要……當我……沒說……」過強的空調加上驚恐,我褲子真的濕 了不小一片。

「嘿,沒種還敢幫別人老婆求情?老二留著吧!配合我,我會讓你如願幹到 充滿甜美奶汁的美麗人妻。」

「您……說什麼?」聽到這個,我忽然魂回來不少。

「媽的,你這色胚真是本性難移,你知道你的小秘,一個半月前剛生下一個 可愛的小女娃嗎?當然是那個衰男的種,不是你的。」

「你剛剛說過,我知道。」我心裡酸酸的,即使跟小卉失去聯繫這麼久,還 是有吃醋的感覺。

「所以她現在正是蓄滿乳汁的最佳品味期,我計劃抓她來拍一系列噴乳奴隸 的A片,像她這種長相跟身材的尤物來拍這種特殊的片,一定會成為噴乳系列有 史來最佳的經典作品,獲利恐怕不會比毒品差,這也剛好彌補她那戴綠帽老公造 成的一小部份損失。」

「這……」我原本想到這對小卉太殘忍,但心臟卻「撲通撲通」的狂跳,老 二也快速膨脹起來。

「怎樣?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這無恥男蟲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負責讓她重燃舊情?」我乾著喉嚨問。

「沒錯,接下來的我負責,到時該有的甜頭,不會少了你。」

「好……好吧,我不答應也不行,不是嗎?」除了對小卉的愧疚、擔憂,還 有無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脹滿奶的身體被蹂躪的亢奮,多種情緒在我無法思考其它 事情的腦海中糾纏成一股複雜的衝動,忽然好想標哥說的那部片子馬上就可以開 拍。

我問過標哥,以他的勢力加上警方高層也是他們的人,大可用強擄的手段將 小卉抓來,何必大費週章?他的回答是被保護的證人都戴著無線發射手環,必須 她自願脫下來,否則警方還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處。雖說高層是他們自己人, 可是還得顧慮下面第一線的警察,以免事發難收拾。

另一個原因,標哥露出殘酷的獰笑,他說,讓女主角在無盡的羞恥中為所愛 的人犧牲,而不是在不甘不願的掙扎中就範,是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時 懷有的心情。

就這樣,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標哥要脅我做的事。雖說半被迫,其實與標哥分 開後的幾天,我常不自覺的發呆盯著手機,下意識等待他進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標哥終於傳來一則訊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地址、 房號,而且還註明「上午11點至下午2點,只有媽媽跟嬰兒在房間」,以及那 家坐月子中心負責人,這負責人當然也是標哥不知用什麼手段買通的。

我當天立刻跟公司請了五天假,一面騙家裡說要出差,然後連夜坐車下去南 部。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們的負責人接洽,我只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讓 我擔任清潔和倒垃圾的臨時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著坐月子中心清潔人員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間 清理用完早餐後擱在每間母嬰房外面回收檯上等待回收清理的碗盤剩餚。

終於來到標哥給我的那間房號的房間,我聽見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狂 跳。門外回收碗盤的檯子上還沒有用過膳的碗盤送出來,這正合我意,正舉手要 敲門問看有沒有要收的碗盤時,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對俊秀漂亮的夫妻。

「我去上班了,親一下。」男的沒看見我,只顧對他身邊的嬌妻說。

那女人素顏,水汪的明眸帶著淡淡的幸福,清純秀麗的五官和氣質,讓我無 法將視線移轉開。

『是小秘……四年不見,怎麼更美……快受不了……』

她身上罩的雖然只是坐月子中心簡單的哺乳服,一大片從頸項以下蓋到屁股 那種,下半身也穿著單調的長褲,一雙纖足踩著拖鞋,露出粉紅的腳趾和光嫩的 足踝,但不知怎麼,完全不暴露的衣著卻讓人更遐想裡面香軟可口的裸體。

不只視覺,嗅覺同樣無孔不入刺激我的官能,可能是長期在房內哺乳,房間 門打開的瞬間,就聞到濃郁的乳香。那不是單純的乳香,正確來說,應是泌乳期 少婦甜熟的胴體和小嬰兒獨有的乳香混合而成的美妙氣味,這種銷魂的嗅覺感官 刺激,令我亢奮到有點暈眩。

小卉踮起腳尖,在柏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吻完才看見我站在門口,粉頰立 刻升起一陣可愛的飛紅,用手肘輕輕推了柏霖一下,羞答答的偷瞪他一眼,好似 在說:「都是你啦!好害羞。」

「對……對不起……打擾到兩位了。」這時我連聲道歉,因為我戴著清潔人 員規定要戴的紙帽、也掛著口罩,所以他們並認不出是我。

我抬起頭看她,猛然一驚,往後退兩步差點要跌坐在地,這一切當然是在演 戲。

「你還好吧?有沒有怎麼樣?」柏霖好心要過來扶我,我連忙往後爬,嘴裡 慌張說:「沒事,沒事。」然後假裝吃力地爬起來,一拐一拐狼狽地逃離現場。

「他怎麼了嗎?」耳後傳來柏霖疑惑的問句,我雖沒回頭看,但從小卉沒立 刻回答的情況分析,她應該已經懷疑、甚至認出我是誰了。畢竟我跟她彼此靈肉 深交過,她就算看不到我的臉,但從我的眼神和聲音也輕易認得出我來。

隔了幾分鐘,我確認柏霖已經離開,母嬰房的房門也關起來了,才又走回去 繼續做清理的工作。果然如我所料,才一到門口,剛要拿起一隻盤子時,門就打 開了,小卉站在門口,美麗的大眼睛直視我,眼眶裡有剛才沒有的濕紅。

我再度轉身要走,「主人,是你吧?」小卉就已經問道。

「小……小姐……妳認錯人了……」我邊說,還假裝跛腳離開。

「等一下,別走。」一隻柔軟的手卻抓住我的胳臂。這時有些坐月子中心的 護士和來坐月子的媽媽也在外面,都轉頭過來看我們發生什麼事。

「小姐,這會引起別人誤會,妳快放開我。」我壓低聲音說。

「你聽我說完我才放手。」小卉也輕聲說。

「好,我聽。」我假裝無奈,心中卻大喜,沒想到事情比我預料的順利太多 了。

「11點過後到我房裡,別讓人看見。」

我默默點了一下頭,她才放我離開。

懷著難耐的心情終於等到11點,但我仍忍住沒馬上過去,一直待到11點 40分,我才走到她門口輕敲一下門,門立刻打開。

「快進來。」她拉著我進去,立刻關上門。

「主人,真的是你嗎?」她怔怔的望著我,纖纖玉指輕輕為我撥下口罩,清 澄的淚珠隨即一顆顆沿著臉頰滑下來……

(待續)



(八)

「卉……對不起……我沒資格這樣叫你對吧?」我低著頭假裝無顏面對她, 還擠出幾滴淚來。其實有些眼淚未必是硬擠出來的,這些年我還真的很想她。

她輕輕給了我一個耳光,「看我。」略帶顫抖的聲音,透露出思念、不忍和 輕輕的責備。

我慢慢抬起臉,她美麗素淨的臉蛋已經爬滿了淚痕,忽然撲過來一把將我抱 住,隔著密實的哺乳衣,我都還清楚感受到布料下兩顆充滿份量的飽滿乳房,以 及那光滑的胴體曲線,害得老二瞬間又暴長一寸。

但為了計劃,我勉強自己拉開她的胳臂將她推開:「我們……不能這樣,主 人不能再做出傷害妳的事。」

「所以你看到我才要逃?」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我做夢都沒想過……會在這裡遇到你們……不然寧願餓死也不會來這裡工 作。」

「主人,你這幾年……到底怎麼過的?」小卉晶瑩的淚滴又不斷落下。

我假裝落魄失魂也太成功了,真是佩服自己的演技,當年怎麼沒想到去演藝 圈發展?但看見她這般心疼跟不捨,更讓我覺得自己真是無恥的爛人。

「不要談這些,早上看到妳跟柏霖甜蜜的模樣,我就完全放心了。我不能在 這裡待太久,萬一柏霖或他家人撞見,又會拖累妳。」我假裝一直要走,她立刻 又拉住我。

「現在不會有人來,我一定要你告訴我,這些年你怎麼過來的。」她緊緊抱 住我一條胳臂,我感覺兩團沒有胸罩保護的柔軟乳房隔著哺乳衣貼緊我上臂,連 乳頭都能清楚感受到,而且還有股溫溫燙燙的奇妙感覺。當下老二脹得好難過!

「唉,好吧,那我坐那邊說。」我朝角落一張椅子走去。

「不!跟我坐這裡。」她將我往床邊拉。

「不要啦,我衣服不乾淨。」我假裝自形慚穢,為的是讓她心中更不捨。

「我才不在乎!」她硬抱住我手臂強迫我坐下,在她柔軟酥胸的磨擠下,我 感覺半邊胳臂越來越燙,甚至有點濕掉的錯覺。

但原來不是錯覺,等她放開我,我才發現半片衣袖真的濕透了,而小卉胸口 也濕了兩大片,衣服黏在飽挺的乳房,拓出激凸的奶頭。

「啊!」她也發覺了,羞得轉過身掩住胸前。

「討厭……又自己流出來……每次都這樣……奶水這麼多好討厭……」她羞 赧的嗔道。但可能想到自己說的話更引人遐想,立刻又羞得掩住臉。

我在旁邊老二真的硬到好難受,但又不能表現出我心裡所想,只能任由衝頭 的精蟲不斷啃食我的腦髓。

「對……對不起……我先出去好了……」我努力讓呼吸不要濃濁,站起來要 往外走。

「不,主人不用走,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看過。」她羞紅著臉說。

「但現在不是以前了,小卉已經有小寶寶了,我豈還能亂想……」

「你現在……都不叫我小秘了,好傷心……」她幽然嘆道。

「不!不是不願意,我說過我不配再這樣稱呼妳。」我慚愧的低下頭。

「算了,你不願叫我小秘就算了,但我還是會叫你主人。」她露出美麗的笑 容,我又好想把她擁入懷裡疼愛。

「主人,告訴我……」她才剛說幾個字,寶寶籃裡就傳來秀氣的娃娃哭聲。

「哎呀……」小卉輕呼一聲,「寶寶醒來了。」小卉說,雙頰卻浮上一抹不 明所以的暈紅。

「妳怎麼了?臉有點紅。」我關心的問道。

她低下頭,有點無措地說:「聽到寶寶的哭聲,ㄋㄟㄋㄟ……又會不受控制 的流出來,真的好討厭。」她轉頭哀怨的看著我,果真胸前的水印正快速擴大, 像水淋似的已經濕遍下面的衣服。

「妳……妳的奶水……好足……寶寶一定很幸福。」心猿意馬的我不知該說 什麼。

「嗯,」不料她紅著臉,羞赧地對我完全坦白:「醫生說,人家的乳線很健 康,蓄乳特別快,所以動不動就脹奶。更惱人的是腦下垂體有一種母性激素,分 泌得也比其他媽媽多,所以一聽到寶寶的哭聲,奶水就會一直流出來……唉呦! 討厭啦……怎麼跟主人說這麼害羞的事。」她又掩住臉喊羞,我卻一直強忍把她 壓在床上剝光的衝動。

嬰兒的哭聲持續,她彎身捧起籃中的寶寶,抱到面前給我看:「可愛吧?她 叫小蘋果喔!」像蘋果一樣粉嫩粉嫩的小女娃,躺在充滿乳香的媽媽懷裡就沒再 哭鬧了,睜著圓圓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可愛的小手揮呀揮,還發出「咿咿呀 呀」的聲音。

「好漂亮,小蘋果跟媽媽一樣,從小就是超級美人胚子呢!」我由衷的讚美 道,只是心中有股罪惡感湧現,因為我這可惡的伯父,是要來騙她美麗的媽媽落 入惡狼陷阱的。這可愛的小娃娃以後很可能不會有媽媽陪著長大,想到就讓人心 痛。但能怪誰呢,誰叫她親爸爸不該做的事搶著做,才會讓他們全家惹禍上身。

「哼!主人還是一樣,就會甜言蜜語。」小卉噘起嘴嗔道。

「我還是出去吧,妳該餵寶寶吃奶了。」

「不,主人不需要走,在這裡就可以了,我要聽你說你這幾年來的事,你別 想趁機逃走。」說著,她已轉頭在解哺乳衣旁的扣子,我趁她沒注意也伸長脖子 偷瞄,看是否有養眼的鏡頭穿幫,可恨的是現在的哺乳衣做得實在太好,寶寶已 經在吸奶了,我卻連一小片酥胸都沒瞧見。

「主人……」小卉確認小蘋果安穩地在吸奶後,轉回來要跟我說話,粉頰卻 又一陣暈紅,呼吸也急促起來。看她那樣,我立刻知道是嬰兒吸吮她乳頭的動作 讓她有了異樣的感覺。

她的身體仍是這麼敏感,跟以前和我在一起時一樣,連被自己的寶寶吸奶都 會有感覺,想到這,我的老二更硬了。我最癡戀的就是她容易害羞的樣子和極度 敏感的身體,這是女人最好玩的兩個點。

『如果標哥的計劃能成功該有多好。』這樣無恥又殘酷的渴望快速淹沒了我 的良知,對比這對美麗母女正在哺乳的動人畫面,我卻滿腦子只充斥著小卉被剝 光的羞恥模樣。

「主人可以告訴我你的事了吧?」不知我邪念的小卉把我從淫想中拉回來, 我乍醒道:「好吧,不過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我就簡單交待一下吧!」

於是我編了一個超瞎的故事,內容大約是那天婚禮她跑去關心柏霖傷勢時, 我一條腿被標哥的手下用木棍打斷,痛得暈死過去,醒來時人已在醫院。後來婚 禮那天的事不知怎麼被公司主管知道,我因此被解僱了,接著老婆也知道了這件 事,當然也無法繼續跟我走下去,離婚後房子和財產都歸我老婆,我不僅身無分 文,也無棲身之所。連續應徵了幾十家公司都沒人願意僱用我,加上腿傷無法全 好,走路變成一瘸一瘸的,最後只能做零工賺點溫飽的錢。

我說得很平靜尋常,彷彿在說別人的事,因為根本全是假的,但我這樣的敘 述方式,卻讓小卉哭成了淚人兒。

她緊緊依偎我,萬般不捨又自責的啜泣:「主人會這樣……也是小秘害的, 對不起……而且那時我居然只顧著柏霖,都不知道你的腿受傷……我好壞……」

我很想也趁機摟緊她香軟的身體,揩揩油也好,但終究還是強忍住。因為現 在的我,必須在小卉面前營造對她不敢有所奢求的自慚形象,才可以加深她心中 對我的憐惜和自責。

「後來……我也打過你手機……雖然警察說不能跟以前認識的人聯絡……但 我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主人過好不好……只是主人的電話已經停話……」

我苦笑道:「對不起,我那時連下一餐在哪裡都不知道,哪有錢可以付行動 電話的通訊費?」其實事實根本是當時我怕死了柏霖的家人找上門,所以隔天就 去停話辦了新門號。

「主人別說對不起,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她激動的哽咽。

「妳從來沒對不起我,跟妳在一起那一段,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光,是我 辜負了妳……」我用萬般感觸的深情語氣說。

「主人……我這裡有些錢……雖然不多,但是……」

「我不需要,現在打零工賺個溫飽沒問題,就讓我保有最後一點自尊吧!」 我真佩服我自己,居然扯得出這麼棒的台詞,小卉應該已經越陷越深了。

「那,以後你還會跟我聯絡吧?我留手機號碼給你,只要你找我,我就會出 來。」

我默默搖搖頭:「現在的樣子,我真的沒臉見妳,而且我們如果有聯絡,到 時被柏霖或他家人知道,又會傷害到妳。我已經害妳那麼深,不能再自私的想要 那麼多,這樣……這樣就夠了,能在餘生中與妳重逢最後一次,我已經非常非常 感恩和知足,不能再破壞妳的幸福……」

「主人……」她還想說什麼,我輕輕推開她,站起來,用帶一絲落寞的微笑 說:「時間不早,我該離開了,妳要保重。答應我,一定要跟柏霖過得幸福。」

「主人……」我轉身,身後仍傳來她的哭泣。

說是要走,但走到門口我還是停下來,背對著她問了一件對我而言十分重要 的事:「如果是現在的妳,回到四年前那一晚,妳還會犧牲自己來解救我嗎?」 問完,身後一陣寂靜,我的心開始涼下來。

良久,才聽見小卉幽幽歔了一聲:「對不起……我不知道。」聲音十分小。 我的心徹底涼了,女人考慮這麼久的回答,還是這種答案,根本形同否定。依我 經驗判斷,「我不知道」是多餘的,「對不起」才是真的。

「我問這問題,其實是想告訴妳不可以再為任何人犧牲,要對自己好,懂得 保護自己。聽到妳這樣的答案,我就可以真正放心離開了。」我還是給了自己一 個漂亮的台階下,然後打開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離開坐月子中心,我轉往標哥要我找他的地方。

到了標哥的別墅,標哥正和他的手下練拳,對象是一個人肉沙包,還有幾個 小弟拿著木劍在旁邊亂揮,嚇人的斥喝和木劍連續交擊發出的密集暴響,嚇得我 縮瑟身體才敢走進去。

「來啦,大情聖,搞定了嗎?」標哥微喘,一記左勾拳打出去,紮實K在被 用來練拳的倒楣傢伙右臉,那傢伙身上沒有任何護具,兩顆牙立刻噴出去,人還 來不及倒下,就被標哥兩名高壯的手下從後面扶住往前推,然後標哥又重重一記 右勾拳。

我站在拳檯下,嚇得兩腿一直哆嗦。

那人滿臉鮮血,根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麼地方,標哥臉上跟衣服 全是張狂的血漬。被痛扁的傢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麼得罪標哥的事,才落得 如此下場。

「人……人見到了……但是……」

「怎樣?大聲點!」一記超級重的下勾拳,那被當肉靶的人下巴高高揚起, 力道之大使整個人飛離地面,口鼻噴出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砰!」 人直挺挺落下後,就再也沒動了。

我嚇傻的看著這一幕,連回答標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邊大吼:「是怎 樣!」我的心臟跟膽子差點像魚一樣跳出來,雙腿一軟跪坐在地。

他的手下將我揪起來:「快說!」

「人……人見到了……但……我不敢確定……她還肯為我……做……做那樣 的犧牲……」我結結巴巴的說完。

「那還不簡單,試看看不就知道?」標哥獰笑,旋即吆喝:「把錄影機架起 來!開工了!」

「怎麼……試?」我才問,人就已經被丟上拳擊台,那個被打死的傢伙就躺 在我旁邊不到10公分,我手一拿起來全是血。

我嚇得在地上亂爬,直到被一名比我高兩個頭、像大猩猩一樣的流氓抓著後 頸提起來,接著就是被粗大的麻繩捆繞全身、綁得動彈不得後,標哥的手下將繩 子往上拋過屋頂橫樑,兩名手下合力把繩子往下拉,我就被吊離了地面。

「標……標哥,您這是……做什麼?」看著腳下方的屍體,我感覺強烈的暈 眩。

「放心,不是要你的命,至少現在還不會。」標哥在我面前獰笑。

「那……為什麼……要這樣……」我惶恐至極的問道。

「你要演一齣苦肉戲給你的小姘頭看,很快就知道她會不會還像以前一樣, 為你什麼都肯犧牲了。」

我恍然大悟,心裡總算不再像剛剛那樣嚇得要死了。

「接下來就要看你的演技跟魅力了,有信心嗎?」標哥問我。

「我……盡量……」心虛地說。

「盡量?」標哥提高聲量,我嚇得立刻更正:「我一定……一定!」

「不過忘了告訴你,雖然是演戲,但不夠逼真也沒說服力。」話才說完,他 毫無預警的就朝我肚子踹了一腳,瞬間我眼前全黑,腸胃都像要翻出來。

標哥抓著攝影機,對著鏡頭張牙舞爪:「新娘子,記得我吧?嘿嘿……我說 過不會就這樣算的,明天下午兩點以前,如果妳沒有帶著再也回不去的覺悟自己 送上門,一個人到我給你的地址來的話,我就用電鋸把妳婚前的姘頭活活鋸成十 幾塊,再把影片寄去給妳欣賞。還有,記得來之前把無線發射器拿下來,也不要 嘗試報警,我有辦法在你一報警的同時,就把妳的姘夫去手去腳鋸成人蟲,不信 大可試看看!」

接下來,就是我被狠揍的畫面了,我一邊被人痛毆、一邊還要掙扎朝鏡頭嘶 吼,對將會看到這段影片的小卉喊著「千萬別來、去報警把這干匪徒一網打盡、 不要管我、不能來救我、記住要過得幸福、不能再犧牲自己……」之類的違心之 話。

雖然那些流氓有些過重手是做效果而已,但真打的份量也不少,這一頓下來 我還是鼻青臉腫,而且臉上和身上染滿剛才那個被打死的傢伙鮮血,拍出來的畫 面十分寫實,好像真快被打死的樣子。

片子在那天下午就送出去了。

隔天早上11點不到,距離標哥給小卉期限還有三個小時之久,我就被五花 大綁在屋子中間的一張堅固椅子上,面對著門,懸著一顆忐忑的心等待小卉會不 會從那扇門走進來。

(待續)



(九)

這種心情很複雜,有強烈的渴盼、有難以原諒自己的罪惡感、還有泯滅良知 的興奮,當然更有危險和恐懼的成份。危險是來自對小卉的擔憂,她如果真的出 現在門口,一生就要毀在我手中;但她如果一直沒出現,就換我要埋葬在此地, 這種遊戲還真會讓人腎上腺素激增。

時間一分一秒很難熬,但還是來到了下午一點,全身是毆傷的我被綁了那麼 久,已經難以忍受到想要被一棍敲昏。

「嘿嘿,大情聖,看來情況不妙喔!」標哥出現在我面前,剔著牙,一副剛 吃飽的樣子,而且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票人。

「拍A片的男主角們,還有攝影班底都到齊了,就是獨缺女主角還沒到,萬 一片子拍不成,這筆帳還是要算在你頭上,反正她沒來你就死定了,只差怎麼死 的而已。」

早餐跟午餐都沒吃的我,有氣無力地仰起頭看著標哥跟他身邊的人,肚子很 餓的人,根本無暇想到下一個小時會怎麼被打死的問題。眼前除了標哥外,另外 有七個男人,其中四個雖然是東方面孔,卻不像本國人,而像日本人。

「閒著也是閒著,介紹給你見識一下吧!」果然,標哥指著當中花白頭髮、 一身黑衣和服的嚴肅老頭,說:「這位是雪村大師,日本龜甲縛之術的第一把交 椅,《噴乳之女》這部經典之作就是由他負責操繩的。」

難怪這老頭有點眼熟,一定是A片中曾看過他。標哥居然連這樣的人物都找 來,我開始覺得小卉還是別出現比較好,否則不知道會被他們折磨到什麼程度。

另外三個日本人都是AV男優,但也不是尋常的男優,他們是號稱「死厄夜 三強馬」的日本最強男優,每個人都有八塊肌的健美體魄,更傳聞他們的性能力 跟馬比都不會遜色。

還有兩個本國的AV男優,也是猛男型的,他們隨便一個恐怕都能將小卉端 起來,用火車便當的體位跑完八百公尺。

『小秘……妳千萬別來。』快昏倒的我良心偶爾乍現會這麼想,但清醒時立 刻又希望她現在就出現在門口,好讓我能脫離死亡的威脅。

終於,標哥手中的電子鐘跳到1點59分,我背上衣服全被冷汗濕透。

「你準備受死了。」標哥冷冷地說。

「主人!」距離2點正的最後幾秒,在我徹底絕望之際,小卉熟悉的聲音在 門口響起。

我抬起臉,看見她嬌喘吁吁的站在門口,神色緊張朝裡面張望。當她看見被 綁住的我,完全沒顧及標哥那些人在場,立刻一路奔到我前面蹲下,緊張疼惜的 四處輕撫和檢查我的傷處。

「對不起,因為餵小蘋果,所以來遲了……你被打傷好多地方,很痛吧?」 她噙淚凝望著我,聲音溫柔哽咽。

「妳為什麼要來……我不是要妳別來嗎?妳來,小蘋果還有她姐姐怎麼辦? 她們也需要媽媽……」我假惺惺的激動掉淚,用極度捨不得的語氣責備她。

她搖搖頭,淒然笑說:「昨天你問我,是不是還能夠像四年前那樣為主人犧 牲一切……當時我真的不知道……但當我看到你被他們打,我立刻就明白了,我 還是甘願為你犧牲一切……包括放棄陪她們一起長大的快樂。」

「妳好傻……傻小秘……」我雖然不能說沒被感動到,但此刻還是開心遠大 於難過,這樣不僅能活命了,還有機會再重溫小卉的肉體,這可是標哥答應我的 條件。

不過我還是假裝不捨她為我犧牲,我越有情有義,她對我用情就越深,這樣 才可以讓標哥利用我作為威脅她的籌碼,強迫她自願做出各種過份的事。因為雪 村的《噴乳奴隸最終章》這部影片的構想,就是要完全呈現女主角真實淒美的境 遇,而不是虛構劇本而已。

「好了!感人的重逢戲也差不多了吧!」標哥走道我們身邊,居高臨下獰笑 說:「妳既然來這裡,應該有徹底的覺悟吧?」

「標哥,你放過她,我的爛命你要就拿走!」我激動的說。

「主人,沒關係。」小卉輕輕抓住我的手,給我一個笑容後站起來,面對高 大的標哥,她仍然冷靜而勇敢:「我準備好了,隨你想怎樣都可以。」

「哈哈哈……那就太好了,來兩個人把她脫光!先讓雪村大師品鑑一下女主 角的身體,這樣大師應該會更有靈感要怎麼弄她。」

標哥一下令,兩個本國的AV男優立刻走來,把小卉帶到那叫雪村的老頭前 面。

「小秘……」我萬分不捨狀,轉而向標哥求情:「不要這樣,讓她走吧,她 有兩個需要媽媽的小孩……」

「老闆不用替我擔心,我已經有遭遇任何事的打算了。」小卉語氣溫柔卻很 堅定。

兩個男優脫下小卉身上的長風衣,出人意料,風衣下只有一件坐月子中心的 哺乳服,哺乳服約蓋到大腿一半,露出兩條勻直修長的玉腿。

「嘿,妳只穿這樣?」標哥眼睛一亮:「是不是知道反正會被扒光,所以隨 便穿穿,好節省我們時間呢?還真是貼心啊!哈哈……」

小卉冷冷的忽視標哥的嘲笑,其實我能猜想到,她應該是餵完小蘋果奶後時 間已經不夠,急忙拿了風衣套上就出來,但就像標哥說的,穿什麼現在都不是重 點了。

哺乳衣接著也被褪掉,可憐的小卉全身只剩一條小內褲,不管再怎麼有覺悟 才到這裡,她還是強忍羞恥的低下臉,雙臂緊緊抱住胸前誘人的兩團肉球。

標哥指著的地上剛從小卉身上脫下的衣物,對身邊的男優說:「這些都拿去 丟了,反正以後她也用不到衣服這種東西,有的話也只是暫時穿在身上讓人撕破 的道具而已。」

小卉聞言緩緩偏開臉,想必標哥的話讓她有更深的覺悟,真的已經選擇了無 法回頭的路。

「不准遮住,手放下!」雪村老頭旁的其中一個男優命令。

小卉順從地將手垂下,看見她已幾乎全裸的身體,男人們眼睛都亮了。

我也是其中一個眼睛放亮的男人,小卉的身材,居然跟我記憶中婚前時一樣 姣好,或者該說更好才對!那雙修長的美腿、平坦的柳腹、窈窕的腰線,還有光 滑如絲的肌膚,這些都沒有任何改變。

變的是她胸前兩顆乳房的份量,她婚前本來就是罕見有C罩杯的骨感美人, 但如今生過兩個小孩,她骨感依舊,乳房卻比之前更飽滿,粉紅的乳尖翹立在最 前端,形成兩座雪白無瑕的聖峰。

「嗯。」雪村老頭上上下下仔細地盯著她瞧,光著身體被一個色老頭這樣打 量,小卉忍不住又想掩住胸口,但立刻被旁邊的男優糾正,要她站直給雪村看仔 細。

看了身體,雪村又輕輕抬高小卉的下巴,端祥她的五官,露出十分滿意的神 色,講了一串日語。

旁邊的男優翻譯:「大師說這女人是極品,即使是與所有類型的女優比較, 也是上上等的貨色。如果放在母乳女優中評等,絕對會是他所見過最上等的母乳 尤物,只是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奶量,要是奶量夠多的話,以她為女主角拍出來的 噴乳系列,一定會成為炙手可熱的經典,甚至遠遠超越當年他以新田利惠為女主 角拍出來的《噴乳之女》。」

「哇……真是太好了,聽大師這麼說,更等不及見識大師的繩藝調教!只有 名冠天下的雪村大師出手,才不會暴殄這副可口的肉體啊!」標哥喜道。

可憐的小卉聽到這些赤裸裸「讚美」她身體的話,羞得不知如何自處,下意 識的想摀住被談論的酥胸,可又被旁邊看管的男優遏止。

這時雪村又說話,那男優翻譯:「大師現在就要初步檢查她的奶量。」我隱 約聽見小卉紊亂的呼吸,明明已經恐懼羞恥到不行,她卻還在強迫自己忍耐。

雪村的手襲近胸前,小卉不自主後退,卻被後面的男優擋住,「說幾次了, 不可以亂動!快跟大師說對不起!」男優冷冷地說。

「對不起……」小卉低著頭,聲音微微在發抖。

雪村捧起她一邊乳房,十分有份量的乳肉滿滿的佔據手掌,無法再逃避的小 卉,眼淚終於掉下來。雪村像秤重一樣,掂了掂充滿彈性的肉球,然後用日文問 她一串話。

「大師問妳,最近一次把奶擠掉是什麼時候?」男優說。

「一個小時前。」她弱聲回答。

「大概擠掉多少?」男優又幫雪村問。

「500CC……應該吧……我……記不清楚。」

「兩邊嗎?」簡直像婦產科醫生在問話,小卉被強迫在一群男人面前說這麼 害臊的事。

「不是……是一邊。」她羞慚地回答。

雪村聽男優用日語轉述後,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我總算聽懂的日語,就是: 「好驚人!」

標哥要那男優幫他問雪村,對小卉奶量的評估如何?雪村說了一串,再由男 優幫忙轉述:「大師說,初步應該是他所遇過的前三名,這是照她所說一個小時 前擠出500CC的量來排名。但剛才大師用手掂過,現在她奶子裡的乳汁應該 蓄滿了一半,裡面估計就有300CC,所以最大蓄奶量應該超過500這個數 字,很可能是連大師以前都未曾見識過的奶量。」

這時雪村忽然輕捏住小卉的一端乳尖往上提,誘人的身體瞬間像電流通過般 激顫。「不可以亂動,大師要檢查敏感度。」男優警告呼吸已急亂、勉強能站穩 的小卉。

尖尖的粉紅色乳首,在雪村兩指指腹輕輕搓揉中,一下子就豎立變長。但到 這地步,雪村卻立刻停手,小卉才如獲大赦,差點雙腿軟下去。其實小卉的身體 有多敏感,我應該比他們都還清楚,她是連為小蘋果哺乳都會有感覺的超敏感體 質。

「這樣一下子就可以知道嗎?需不需要再弄久一點?」標哥吞著口水問。

男優翻譯雪村的話回答標哥:「這女人身體敏感度也是第一級的,再搓幾下 奶水恐怕就會飆出來,雪村先生現在還不想讓她釋放乳汁。」

「喔喔……敏感度一級啊,嘿嘿……這樣最好玩,應該很容易就高潮吧?」 標哥獰笑看著已經不知如何自處的小卉。

「最後雪村先生還想看下面。」男優說著蹲下去,將小卉身上最後的一條遮 蔽物剝下,小卉雖然已是羞得想死的模樣,卻仍然配合地抬起腳讓男優將小內褲 脫掉。

約在小巧肚臍下方三寸處,有一道五公分長的術後新傷,那是剖腹生產留下 的,想必手術前醫生已將她的恥毛刮淨,所以神秘三角地帶還只長出一些短短的 新毛。

「躺下去把腿張開,大師要看妳的恥溝。」男優說。

「在……這裡?」小卉不住顫抖,眼淚又快滾下來。

「當然!不然妳想在哪裡?以為這是婦產科醫院,妳是來產檢的嗎?拜託搞 清楚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標哥說。

小卉沒再說什麼,靜靜地坐到地上,往後躺平,然後屈起腿彎,慢慢往兩邊 分開。

「別這樣……小秘……看妳這樣……主人好難過……」我假裝看不下去,撇 開了臉。

「主人……別替我難過……一切是我心甘情願。」她柔聲說。

男優在她旁邊不斷下令:「腿打開……還不夠大,開到最大的程度!」小卉 在他的催逼下將大腿張開到極限了,男優才說:「好,就這樣,自己用手扒住大 腿。」黏紅濕潤的恥縫像沾染晨露的花朵一樣,在神秘之處徹底而美麗地綻放。

「喔!Pink,Good!」雪村老頭發出誰都聽得懂的最高讚嘆,小卉 則是羞得連十根秀氣腳趾都往內握,沒勇氣與正在盯著她恥縫恣意欣賞的這些男 人作視線接觸。

雪村老頭突然趴到地上,嘴離小卉的恥縫不到十公分,冷不防就朝紅潤潤的 肉瓣吹了一口氣,「哼……」小卉的身體像被甘美的電流瞬間穿透,立刻作出了 激烈的反應。

雪村爬起來指著她的肉縫,要其他人來看。標哥第一個湊過去,而且馬上瞪 眼鬼叫:「秘湯流出來了,好驚人……大師才不過吹一口氣而已不是嗎?」小卉 羞慌之下想夾住腿,但馬上就被阻止。

雪村又用日語說了一串,男優翻譯說:「這女人確實是極度敏感的體質,很 容易就會有高潮,如果用日本語來說,就是所謂的早漏女,這樣的女人SM調教 將會非常非常有趣,對其他女人不見得很有用的方式,在她身上都可能產生令人 意想不到的激烈反應。這樣特殊的體質加上又是可遇不可求的母乳尤物,大師說 他有信心,這部片子絕對會成為他有生以來最精華的一部。」

「太好了!太好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拍片?光聽大師仔細描述這女人 的身體,我的老二從剛才到現在就沒軟下來過,真是等不及看她被您調教了!」 標哥亢奮地說。

雪村點了一下頭,表示準備好了,「走!帶她去片場。」標哥一聲令下,五 分鐘後,小卉和我就被帶到了他所謂的片場。

那個片場其實就在這裡的地下一樓,四面都無窗的地下室,佔地有三、四百 坪,高也有四、五公尺,空間感很大,除了兩三間不是很完整的隔間(應該是先 前的房間,後來不知為何要拆牆卻又沒拆完全)外,其它都是開放連貫的空地。

地下室裡面擺放著許多我沒看過的古怪器械,這些器械有大有小,最大的有 小卡車那麼大,雖然看不出這些東西怎麼使用,但從它們的外觀判斷,很可能是 古代的刑具,數量種類之多,足以開一座小型刑具博物館。

我仍然被綁在椅子上,在我前面四、五公尺處有一片用大面積白色帆布鋪在 地上的拍片區,四個角落各有一盞強光燈朝那照射,三組攝影機和收音麥克風也 都架好了位置。在這拍片區的旁邊,早有兩排約十幾個人坐在那裡等著,看來是 來看拍片過程的,我看到其中有一個人還掛著《AV速報》的名牌。

小卉被兩個男優帶進來時,看到現場多出那麼多人,羞得佇足難前,但仍是 被男優推促走到帆布區中央。

(待續)





(十)

兩個男優都脫到只剩中央高高隆起的三角內褲,還在黝黑健美的身體上抹了 油,他們站在小卉身邊,可憐的小卉根本不敢抬起臉看他們,只像個被剝光衣服 的美麗囚犯,緊張的跪在地上。

一個工作人員在將資料分派給坐在兩排椅子上的來賓後,朗聲說:「各位來 賓,女優的個人介紹都在給各位的資料上,現在就開始第一幕《母乳人妻繩縛之 責》的拍攝,由日本第一繩縛師雪村春夙操繩,有請雪村大師。」

這時雪村上場,他手上腰間有大大小小的麻繩好幾綑,來到小卉前面,面對 她緩緩跪下去。

「手舉起來。」男優充當雪村的助手命令小卉。小卉聽話的將兩條白生生胳 臂高舉過頭,雪村熟練地從她腋下繞過麻繩,圍了一圈,用力拉緊,「嗯……」 身體被勒緊的苦悶,使她忍不住喘息。

雪村不愧是女體繩縛大師,他綑綁小卉時眼神專注、猶如兩道利刃,看似只 有繩子不斷纏、繞、拉、結、穿的重複過程,卻又針對不同身材、體質和敏感度 做細部調整和變化的高難度技巧。而且雪村不只有雙手在動,他的手臂、腳趾、 嘴也都是工作時的輔助,熟練、流暢、俐落、自信、冷酷地在小卉雪白胴體上快 速交錯著粗糙的麻繩。

隨身上勒入的麻繩道數越多,小卉的喘息也越來越雜亂,而我注意到這次的 繩縛針對的似乎是小卉的乳房。雪村最後在她背後用力抽了一個牢結,小卉忍不 住哀哼出來,已深陷在雪白肉體上的粗繩又更陷入半分,

「站起來吧!」男優說。

可憐的小卉羞低著頭,慢慢從地上立起。

「哇……真不愧是大師,太美了吧!」所有的人都鼓起掌來

充滿彈性的健康乳房,被幼細的麻繩從根部開始、往乳首方向一圈圈纏繞, 一共繞了五圈,雪白膚色下,浮出淡青色蜿延遊走的血管,被迫往前豎直的粉紅 乳暈和乳尖,因為充血而產生油亮的錯覺,而且在眾目睽睽下,一滴乳汁慢慢地 從乳頭凝聚出來。

「開始在滴奶了!」立刻有人發現。

一滴滴下、兩滴、三滴……速度慢慢快起來。

「好厲害,才綁起來而已。」

「太棒了,真是讓人血脈賁張的一幕啊!」

「……」小卉羞到不知該躲去哪裡,這裡根本沒她可躲的地方,連想用手遮 掩住不斷滴出乳汁的乳房都沒辦法,因為雙臂也被反綁。

她抬起頭,哀羞的淚眸慌張無助地蒐尋,她一定是在找我,是強光燈使她一 時看不見。「小卉,主人在這裡!」我急忙出聲,她總算勉強看見我,淚珠馬上 一顆顆滾下來。

「主人,我好羞恥……怎麼辦?」她嗚咽著說。

「小卉,主人陪妳,羞恥或害怕時,妳就看著主人,主人會守著你。」

「嗯,小卉知道了。」她果真只看著我,情緒也穩定了許多。

但工作人員這時又說話:「接著要進行的是『母乳人妻三角木馬責』。」

「哇!有三角木馬啊,這可刺激了!」觀眾中有人立刻忍不住歡呼。

「對啊,今天可真來對了,光這母乳人妻的緊縛已經夠精彩,沒想到還能看 到三角木馬這種夢幻刑具,雖然會拍成片子,但一定沒現場看來得震撼!」又有 人說。

「三角木馬責」引來相當大的騷動,其他人也都神情亢奮不斷交頭接耳。

「主人,什麼是……三角木馬?」小卉眼中帶著莫名的恐懼,怯生生問我。 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光看這些人的反應,也知道一定是可怕的事,她唯一 能倚靠的精神支持,就只有我了。

我十分不忍,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這種可怕的處罰,但不用我想太久,龐然 大物的三角木馬已經被推到她身後了。

經主持人介紹,那是一座中古時期的三角木馬,用於給犯人騎坐的三角形馬 背以小於45度銳角構成,在木馬兩側腰部只有小小不到半個手掌寬的凸出物供 犯人踩腳,但那凸出物歷經數百年來無數女囚為了減輕受刑處的痛楚而拼命地踩 踏,現在已經變得光滑無比,要踩住它們恐怕會徒勞無功。而且木馬的最下端還 有一個長形溝槽,據說是用來盛裝女囚失禁的尿液。

「太酷了吧,這三角木馬!」有人驚嘆。

「但這真的坐上去豈不見血了?」也有人問。

工作人員回答:「我們是文明人,當然不會要她赤裸裸坐上去,已經特別為 她準備了一個小馬鞍。」只見他拿出一個只有衛生棉寬、長不到20公分的「馬 鞍」,安裝在馬背的稜線上。

那所謂的「鞍」,尾部有一根軟質的棒狀物,棒頂長著顆約高爾夫球大的圓 體,鞍座的中央隆起,到前面則往上彎成包覆式。

「而且這是震動馬鞍,一共有十種強度可以調整。」工作人員補充。

「主人,我要……坐在上面嗎?」小卉絕望的看著我,聲音在強烈發抖,即 使她再單純,從這些也知道三角木馬責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卉,都是主人不好,害妳成這樣……」我假裝悔恨自責。

「不,主人不用自責,是我自己想來的……為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站起身,勇敢地轉向身後比她還高的木馬。

一名男優解開她反綁的胳臂,改將她一對手腕用粗長的麻繩綑住,綁牢後, 男優將繩子的另一端拋過木馬正上方一根通過天花板的橫樑,一頭由兩名男優接 過,合力拉住繩子要將小卉吊高。

雪村突然叫他們慢一點,他拿了一碗黑色的湯液,還有一大壺至少1000 CC的水,要小卉當場喝掉。

黑色湯液拿到唇前,小卉不自主地皺緊眉心,「喝下去!」男優在旁叱喝, 她只能張嘴讓雪村餵入,然後又被強逼喝下大半壺的水。

「請問那黑色的湯是什麼?」有人在問。

雪村說了一串,男優翻譯道:「特調的漢方,用來催乳的,雪村大師想測試 她最大的蓄奶量可以有多大。」

「那喝水的目的呢?」

「強烈的尿意,有助於等下拍三角木馬責的精彩性,各位看下去就明白。」 男優賣了個關子。

這時小卉已被吊高,在木馬上方慢慢放下來,並由站在木馬旁的男優協助, 讓她的屁股對準「馬鞍」坐下,鞍部後端的矗立的圓球物,剛才已上了厚厚的潤 滑油,整顆球就這麼朝肛門慢慢擠進去。




关键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