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欲的沟通(三)


  事有凑巧,那天是放假日。


  一早爸爸就载着妈妈回祖父家,阿姨又被王叔叔载回娘家,才七点多,就剩下他与阿来叔夫妻了。


  阿来叔吃完早饭,就骑着机车要走,阿来婶叫他载她回娘家,阿来叔就是不肯,临走对少奇说:


  “少奇,陪陪阿婶,或到市内去看电影。”发动引擎,就飞驶而去。


  整个工地,除了那一对管理员夫妻之外,就只有他与阿来婶了。


  管理员的工寮,又是在这条新开马路的对面那里,所以管理员夫妇,也很少来他们这里。


  阿来婶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她一下子往外就走,少奇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出去,原来她是到杂货店,杂货店早上都兼卖菜。


  阿婶买完了菜,又买了一罐果汁,交到他手里。他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本来他以为阿来婶,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想不到她没忘记。


  他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走。走没多远,阿来婶突然停步,问他:“你跟来干什么?”


  “阿来叔叫我陪陪妳。”


  她娇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阿来叔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少奇知道她的气头上,不敢惹她,只好说:“不会。”


  她突然娇脸如花的微笑了,说:“你真是魔鬼。”


  少奇本来是要问阿婶,自己为什么是魔鬼,见她才刚刚气消了,还是不惹为妙,只好笑了一笑。


  她又开始往前走,他也跟着。她边走边问:“你知道为什么你是魔鬼吗?”


  他边走边回答:“不知道。”


  “哼,你这魔鬼,让人见了你,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


  “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


  少奇沈思了一下,问:“阿婶,我又没得罪妳。”


  “谁说你没得罪我?”


  “……”


  “又偷看人家那里,又把你那个故意掏出来给人看,又抱人家,又只是一心一意想摸人家,这不是得罪阿婶,是什么?”


 “阿婶……”


  “别说了,一定又要说爱人家了,你十八岁,我三十岁能爱什么?”


  这一段话,把少奇说得哑口无话,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回到了她家的客厅,阿来婶突地停止脚步,转身过来对他说:“你走吧!”


  “我要陪陪阿婶。”


  她突地激动起来的说:“你这魔鬼,好,好,阿婶承认怕你好不好,承认你是魔鬼好不好……”


  少奇有点惊恐的倒退了二、三步。


  阿婶却走前了二、三步,愤怒地说:“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


  少奇真的害怕极了,阿婶的一举一动太反常,太激动了,他再退二步,已经碰到了墙壁。


  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颤声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惨,害得我一天到晚都在想你,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她又跨前二步,道:“本来我跟你阿来叔过得很好,他虽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子,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后,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


  说着,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


  少奇本来很害怕,可是愈往后听,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来阿来婶并非草木无情,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现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后吻上了她的香舌。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双眼却滴下眼泪,少奇于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把她的泪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腥的,令人想要做噁,这种香味是体香,很诱惑人。少奇被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大阳具,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正好抵触了阿来婶的阴户。


  她幽幽道:“你总是想到那种事。”


  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会那样?”


  “妳,妳……”


  “我怎么了?”


  “妳的身体很香,我闻到那股香味,下面的……就会这样,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样特别多。”


  “什么鬼花样?”


  “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迷人啦,现在又变了花样,说人家香啦,还有什么的?”


  “什么?”


  “除了身体香,还有什么?”


  “阿姨很有风度、很有气质,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看得令人魂飘飘的,受不了嘛!”


  “你这魔鬼……”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为什么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一套奉承的话,在你的口中说出来,又偏偏像是真的。”


  “真的,我不说谎。”


  “哼……天晓得。”


  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举动,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惹得少奇的慾火高涨,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但就是不敢。


  阿来婶对他像是一种威胁似的,他心想: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得到妳,得到妳。


  她娇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么了。”


  “想什么?”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是吗?”


  “……”他不敢说谎,只好沈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婶,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走,要玩就给你玩。”


  “阿婶!”


  “怎么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么节,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会的,阿来叔不会,一定是阿婶误会。”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


  “阿婶怎地知道?”


  “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还有什么误会!他能在外乱来,我还为他守节吗?”


  “阿婶,那妳为何老拒绝我?”


  “阿婶怕你嘛?”


  “怕什么?”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婶吗?”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楼去。”阿婶说着,转身就走。


  刚爬到二楼,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少奇一惊,心里想,阿婶是不是要变卦了?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到了三楼,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搂着她,问:“为什么不走?”


  “嗯!……”


  “为什么?”


  “人家怕怕嘛!”


  “怕什么,萝蔔拔出来,坑还好好的,妳又没损失什么,走呀!”


  “嗯!……”


  少奇半搂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只是哀求般的说:


  “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么?”少奇说着,乾脆就阿来婶抱起来,走向五楼。


  好在他是小工,平时扛水泥,挑砖,做惯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觉得太吃力。


  她怎么那么轻,还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少奇……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才把她放下来。她双脚着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拉住,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说:“我好怕……”


  少奇心想,阿来婶真得很难对付,好在自己有过对付阿姨的经验,或者怎不知该如何来对他,想着,他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的大阳具上,然后轻吻着她的脸,说:


  “不要怕呀!等一下,妳就会快乐的。”


  果然少奇的这一招生效了,阿婶开始扭动着屁股,而用阴户来磨擦大阳具。


  “嗯……嗯……我怕……”


  同时她的双手,也死紧的拥抱着少奇的腰,扭动着,让他的阴户与少奇的大阳具磨擦。


  少奇知道一切没问题了,他就把她抱起,让她的双脚离地,然后走入房间卧室。这卧室内竟有一张榻榻米。


  “真是好地方。”少奇心想着,双手也忙起来了。


  他轻驾就熟的拉开了阿婶洋装背后的拉鍊,一不做二不休,连乳罩的钮扣也解开了。


  阿婶挣扎着,扭动着:“少奇……不行……我怕……”


  他轻轻地把她的洋装褪下来,他知道现在要用功夫了,他拉洋装同时,也拉下乳罩,用唇吻着阿婶的脸、唇、颈部,慢慢地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蹲,以配合脱阿来婶的衣服。


  “啊!……”少奇整个心胸大震,这一对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于现在他的眼前了。


  阿婶的双手被少奇拉下来,以便脱衣服,只是梦呓似的低吟着:


  “……呀……我很怕……嗯……”


  少奇看着那蕩人魂魄的乳房,绯红的乳晕,黑黑的乳头,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着、去吸、去吮。


  “嗯……少奇……我好怕……不行……不行……请不要……”


  少奇终于把她的洋装退到了臀部,阿婶的双手一自由,紧紧抱着少奇的头不放。少奇沈住气,一口含着一个乳房,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再用一手,慢慢的把洋装褪到了阿婶的脚下,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他猛地抱起阿来婶,抱她放在榻榻米上。她躺下了榻榻米,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少奇……我很怕很怕……”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才躺下来,躺在阿来婶的身边。


  阿来婶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第一次偷情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慾火,两个被慾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少奇只觉得自己赤裸,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阿来婶的双乳间揉弄着。阿婶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不由得呻吟出声来:


  “少奇……轻点呀……我好怕……”


  少奇的手并未因此而满足,在双乳间一阵的揉弄后,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滑……滑到三角裤,然后钻进去……


  “啊!……”阿婶惊呼一声,原来已被少奇摸到阴户了。


  “少奇……快……停手……我很怕……”


  他没有回答,只感到阿婶的阴毛如丝如绒,摸起来很是好受,他的手也找到了桃园洞口。


  “不行……我怕……”


  话未完,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小穴内已春潮如涌般的流出来了。阿婶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少奇。


  “……嗯……我怕……”


  “阿婶,妳的小穴好美。”


  说着,两人又拥作一堆,少奇听到阿婶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马,把阿婶压着。


  充足的光线,把她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于形容,少奇贪婪的欣赏着。


  “少奇,不要看呀……羞死阿婶了。”


  他的慾火,已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全身。


  “啊……少奇……”


  当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长的大阳具时,真是又惊又喜,她竟然羞得闭上了眼。少奇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


  “……少奇……我怕……真的怕呀……”


  她不安的扭动着下体,那根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着。


  “阿婶,妳美死了。”


  “少奇……下次再……阿婶这次好怕……”


  “不要怕……”


  “啊!……”


  大阳具抵住了小穴。


  “……少奇……怕呀……”


  龟头向小穴内微挺,她已蹙着眉头,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沉。


  “啊……少奇,……好痛呀……”


  阿婶已粉脸变白,全身发抖,可是大龟头已进去了。


  阿婶的小穴没有阿姨那么紧,却好受多了,大阴唇一夹一夹的,夹住了大龟头的沟部,像一张小口在吸、在吮一样了,令少奇飘飘然。


  “啊……少奇……好痛哦……阿婶已经给你玩了…你要慢慢来……好吗?”


  阿婶的颤叫,引起了少奇怜香怜玉之心。他慢慢的扭动的,旋转着,以磨擦阿来婶的小穴口,她的小穴口,淫水流得更多了。


  他温柔地问着:“阿婶,是不是弄痛了妳?”


  “嗯……你的太大了。”


  “阿婶说我什么大?”


  “嗯……呀……你那个大嘛?”


  少奇仍然扭动着,旋转着,大龟头渐渐地好受起来,尤其那一夹一夹的,像吸又像吮,快乐得他的灵魂都己出了窍。


  “少奇……我……要你……”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舒畅极了,她的两条粉臂,像蛇般的紧紧缠着少奇的腰上。


  “嗯……少奇……阿婶给你玩……让你弄……呀……你玩吧……哎哟……你弄吧……弄死就死吧……呀……”


  “阿婶,妳不怕了?”


  “嗯……我好舒服……怕什么!”


  少奇只是大龟头插在小穴里,还感不满足,趁着淫水愈流愈多,猛地用力一插。


  “啊……痛死了……痒死了……舒服死了……阿婶要丢了……”


  她真的晕死过去了。少奇这一挺,也只是再挺进一寸而已,大阳具还留在外面四寸多。她既然晕迷了,可以再挺了。他用力再一挺。


  “哎哟……痛死了……”


  少奇因为常常跟阿姨玩,所以不会太冲动,这时他也不敢再粗莽,只好按兵不动。


  半晌,阿婶才悠悠转醒过来,她嗲声道:“你好狠。”


  “没办法,谁叫妳的小穴那么小。”


  “嗯……”


  “阿婶,舒服吗?”


  “嗯……”她粉脸绯红,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


  “阿婶,还怕吗?”


  “嗯……羞人嘛……”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少奇了。


  这种妖娆的娇态,看得少奇魂飞天外,像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


  “阿婶,我要动了。”


  “慢一点嘛……再等等嘛!”


  “等什么?”


  “嗯……”


  “嗯什么……”


  “你的那么大,又长,阿婶吃不消。”


  “吃不消,就不要吃了。”


  少奇说着,大阳具就慢慢的抽出来。阿婶大惊的紧抱着少奇,她实在无法忍受大阳具抽出去的空虚。


  “少奇……我要……我要……”


  少奇再用力一插。


  “哎哟……插死人了……”


  少奇不想折磨阿婶,又开始扭动着屁股,旋转着,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


  “哎唷……好舒服……你……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害得人家又痒又舒服……”


  少奇的阳具,像钻子般的,边磨边钻。阿婶感到小穴里的大阳具,像火棒似的,向她芳心钻,灼烧着她,她呻吟着乱哼:


  “嗯……呀……你真会弄人……玩人……哎唷……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娇躯在扭动着,发抖着,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太舒服,太畅美了。


  “少奇……魔鬼……阿婶就算给妳玩死了……嗯……给妳弄死了……我也心愿……早知你……你这么厉害……早就给你玩……哦……美死了……”


  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愈钻愈深,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喂……阿婶给你弄死了……”


  阿婶又紧抱着少奇,娇躯不断地抽搐,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然后全身瘫痪在床上死了。


  少奇很高兴,因为总算把他的大阳具,全根尽没入阿婶的小穴里了。突觉得阿婶的小穴内,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似的,吮吸得他舒畅极了,美极了。不自主的,他也呻吟了:


  “啊……阿婶……妳的小穴真美……美极了……”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再升空,飘然然地……往上升……他抱着阿婶在颤抖。


  “阿婶……小穴阿婶……呀……”


  阿婶也在颤抖,娇躯在扭动、在伸缩。


  “……呀……少奇……美极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哎唷……”


  “小穴阿婶……我也美死了……很舒服……呀……小小穴阿婶……”


  “少奇……嗯……嗯……你是魔鬼……呀……我要丢了……”


  “我也是要丢了……好美好美哦……”


  “啊!……”


  “啊!……”


  两个人都像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两股热流,在阿婶的小小穴中激蕩迴旋。他和她,都晕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少奇先醒,想到刚才那种即甜蜜又舒畅的感受,再见自己现在,又压着她,于心不忍,他轻吻了好几下,正要抽起大阳具。


  “呀……不要动……不要动呀!”


  少奇停止不动,道:“阿婶,妳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对不起,好嘛!”


  “嗯!……”


  “少奇压着妳,妳不苦吗?”


  “嗯!……”


  “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


  “阿婶!”


  “嗯!……”


  “妳的小小穴,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阿婶不理少奇,我要起来了。”


  “呀!呀……我说吗?”


  “说什么?”


  “随便呀!”


  “说你是个魔鬼。”


  “阿婶不要骂好吗?阿婶好笑好迷人,少奇爱阿婶,阿婶没良心。”


  “嗯!你少说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


  “对,对,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几点了?”


  “少奇看看手錶,说:“十一点半了。”


  “少奇,你饿了吗?”


  “少奇不饿,阿婶更不会饿了。”


  “为什么?”


  “阿婶的小小穴里,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当然不会饿了。”


  “嗯……你羞人嘛!”


  “对不起。”


  “我们起床吧!”


  “好。”说着,少奇就起身了。


  “啊……”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来,一手掩着双乳,一手盖着阴户,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来,他用内裤擦擦自己阳具的淫水,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户。


  “不要,不要……”


  “阿婶,妳还害羞吗?妳的小小穴,我插也插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么羞可害臊,来,我帮妳擦擦淫精,妳帮我洗这条裤子。”


  “嗯!……”


  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


灵欲的沟通(四)


  高中联考放榜了,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他爸爸特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来请客,气氛很热闹。


  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


  “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家里只有我太太一个人,阿奇到我家住,刚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少奇就看呆了。这个客厅,怕有三十坪大吧,里面的装饰,可说极尽其豪华。女佣请他俩坐下后,就按了通话机。由对话里,传来娇慵慵的声音:“什么事?”


  “太太,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妳。”


  “请徐主任讲话。”


  徐主任赶忙站起来,走到对讲机前,对着对讲机恭恭敬敬的行个礼,说:


  “报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带阿奇,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是吗?”


  “是的,报告夫人,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


  “嗯!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


  “谢谢,谢谢夫人提拔。”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


  其实,徐主任心里有数,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怎会不知道,他这样做是闹笑话,也因为是闹笑话,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这样一来,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


  “徐主任你请坐,叫阿娇带阿奇上来。”


  “是,是……”他恭身而退。


  佣人阿娇掩着嘴,不敢笑出来。


  少奇跟着女佣,走上二楼,走上三楼,女佣又请少奇坐下,才去轻轻敲门:“太太,学生来了。”


  “好,没妳的事了。”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


  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太拔扈,派头大得可怕,住在这里,一定非常不舒服,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这点问题,爸爸也考虑过了。但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係搞好,不怕没工作做。尤其是现在建筑业不景气,能有这家大资本,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那真是太幸运了。


  门开开了,她婷婷嬝嬝地走了出来。


  “啊!……”


  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对这个女人,差不多看呆了,真的是豔光照人,说有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他赶紧站起来,行个礼,说:“总经理夫人,好……”


  他急着要坐下来,心中直骂着他的大阳具混帐加三级,这紧要关头,偏偏就是它闯祸,这祸可闯大了,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


  夫人娇笑如花,一双钩魂蕩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阳具,芳心暗讚:“天啊!天下竟有这么雄伟的东西,真是奇蹟。”


  她轻移莲步,走到少奇身旁,娇声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赶快的坐下来,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心想:看来像是没有闯祸。赶忙照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观鼻、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并且大阳具也一夹一夹的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夹几下,大阳具就回恢复原状的。


  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什么夫人,你以后来家里住,就是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这就太生疏了,是吗?”


  “是,是的。”


  “放轻鬆点嘛!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


  夫人纤纤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无巧不巧,正按在他的大龟头上。他全身有如触电,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


  他提功夹了大阳具几下,刚要软下来,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大龟头条地暴涨,更翘更硬。


  这种情况,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第一个印象,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心想一直骂这大阳具,真是混帐加三级,加四级,混帐加一千级,一万级。


  其实,夫人对他的印象,真是好透了顶。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又不胖,瘦瘦的却肌肉结实,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本来就很讨好女人。


  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反而一想,小男生,能懂什么?所以才一身睡衣,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


  她一见了少奇,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但也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渗杂什么成份,见到了他的大阳具,才整个芳心蕩漾起来。她真的欣喜极了,简直就是天赐至宝给他,等到她摸着他的大龟头,更是快乐若狂,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再怎样找也找不着。


  少奇赶忙回醒过来,说:“是,是,放轻鬆点,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别再按他的大龟头了。


  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粉脸绯红,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娇声说:“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尴尬,一家人了,还客套什么。”


  “是,是,夫……”


  她又笑了,笑得像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么呢?”她沈思起来了。


  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她的身高,可能要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而且均匀极了,肌肤不光是雪白如霜,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吗?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还是没有那份胆量。


  夫人终于想通了,说:“叫乾妈,多好听。”


  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像在上课。


  夫人高兴起来了,她说:“阿奇,你做乾儿子,我做乾妈,好吗?”


  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夫人娇美如花,说:“怎么了?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么了?”


  少奇只好照直说了:“我,我怕。”


  “怕什么?”


  “家父说,夫人是……”


  “停,不要说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厌烦了,除了你爹那一套,你还怕什么?”


  “怕……”


  “一家人子,你还吞吞吐吐什么?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省中的学生都是最优秀,最聪明,哪有省中的学生像你一样,是块大木头。”


  “是怕夫人……”


  “不是夫人,是乾妈。”


  “怕乾妈……”


  “唉,你是男人嘛!说呀!”


  “怕……我说了怕乾妈夫人生气。”


  “乾妈就乾妈,哪里有什么夫人,好吧,你说,乾妈绝不生气,你放心说好了。”


  少奇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乾妈夫……不,乾妈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听得夫人芳心大悦,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娇声道:“又太什么了,乾妈不生气,说呀!”


  “太,太……乾妈真的不生气?”


  “你是乾妈的乾儿子,生什么气。”


  “乾妈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听得夫人娇笑不已,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龟头,连大阳具也打到了,打是轻轻的打,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


  半晌她才说:“你爹教你说的?”


  “不!不!我爹怎会知道乾妈这么,这么……”


  “美丽,迷人,很香,性感,是吗?”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都被你说尽了,难怪你是省中的学生。”


  “……”


  “乾妈性感,你很怕吗?”


  “怕什么?”


  “我不敢说。”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说:“你放鬆身心,你会吗?”


  “会的。”


  “好,你放鬆身心,乾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俩母子,好好的谈,可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


  “好。”


  乾妈进了卧室,并没有把房门关上,他本想走去偷窥,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现时,已换好了服装。


  换过了服装,还是更加美丽动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说:“现在不性感了吧!”


  少奇利用这段时间,真的放鬆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来婶一样,是个性饥饿的女人。所以她这一问,他就想逗逗她,于是说:“还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说:“好,就算现在也性感,那你怕什么?”


  他把心一壮,说:“我得罪了乾妈?”


  “哦!如何个得罪法?”


  “我不敢说。”


  “说,再难听,乾妈还是不生气。”


  “我怕,怕会对乾妈毛手毛脚。”


  听得夫人芳心猛颤,欣喜不已,原来这个乾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她心想:现在不能急,欲速则不达。也不能打草惊蛇,他是天下至宝,于是说:“现在你身心放鬆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较不怕。”


  “那你的衣服、杂物带来了吗?”


  “没有,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这些天中,我还要做小工,所以我现在想回家,到时候再来。”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惊蛇,反正他来定了。她说:“还是怕得罪乾妈?”


  “是的,而且我也急着回家。”


  “好,乾妈告诉你,你是个男生,所以你若得罪乾妈,乾妈也会体谅,你懂得乾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乾妈毛手毛脚,乾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乾妈像井底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乾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乾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头,就糟了。


  “你回家后这十几天,会想念乾妈吗?”乾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妳,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乾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乾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然后梦遗了。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了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枯燥,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就搞男女关係。这个乾儿子,又有大阳具,正是女人争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係。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乾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力。


  她说:“乾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乾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乾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乾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又可以照顾乾妈。”


  “阿奇,谢谢你,乾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像皇宫。”


  “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弄,看来乾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


  “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乾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穴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乾儿子的床上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


  “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乾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乾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乾妈,这我怎么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么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跟乾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乾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乾儿子,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头死猪,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么?”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係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捨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準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乾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乾妈说:“到乾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乾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乾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乾妈身上最适宜了,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乾妈娇脸如花,道:“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乾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位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该是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乾妈一样。”


  “哦!那么乾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乾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么?”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便和睡觉。”


  “哦!那你为什么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慾?”


  “……”


  “为什么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乾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乾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乾妈,看她的反应。


  乾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回玉手,因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乾儿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乾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摇着说:


  “乾妈,妳不回答吗?”


  “回答什么?”


  乾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色发生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才饶了他。


灵欲的沟通(五)


  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个地痞流氓,或歹徒,就将身败名裂,何况她已三十几了,地想把它忍过去。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空守罗帷,又空虚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样过。


  五年来,未曾碰过男人,想不到这乾儿子,竟先发动攻势了。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


  听了少奇的话,猛地回醒过来,说:“回答什么?”


  “空谈无用,是吗?”


  “对,对,空谈无用,无用。”


  好了,少奇现在对乾妈已知道个大概,她急须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胆怯,即然这样,主动的该是他,而非她了。


  他说:“乾妈,你好香噢,抹什么香水?”


  “没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乾妈一定在耳根后,抹上法国香水。”


  “真的没有。”


  “我就是不信,我闻闻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乾妈的耳根后,其实他不是闻,而是用鼻子吹气,吹向乾妈的耳根后。那种热气,吹得乾妈打了一个寒噤,由全身一直痒到小穴里去。


  “乾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后,那么,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窝。”


  乾妈真的芳心蕩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着,说:“没有,真的没有。”


  少奇见乾妈不喜欢这种游戏,那么就别种花样吧!反正建忠仔叔,教会了他多套,他说:“乾妈,我会算命,妳相信吗?”


  “不相信。”


  “那就试试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乾妈的手,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


  “所谓聪明在耳目,富贵在手足,乾妈,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不……不知道。”


  “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聪明与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了,像乾妈的耳朵……”


  他边说,边把提着乾妈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乾妈的大腿上,同时慢慢地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去,摸着了大腿。右手则摸着乾妈的耳朵,其实哪里是摸耳朵,是在摸乾妈的脸颊。


  乾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摸得慾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少奇的右手,已经往上移……要抚到三角裤了。


  “啊……”乾妈娇叫一声,全身发抖,道:“少奇……我怕……”


  “怕什么?怕有人闯进来。”


  “不,不!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乾妈,妳别怕,放鬆身心,妳会吗?”


  “不……不会。”


  “好,我教妳,妳站起来。”


  乾妈这时已经被慾火灼烧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她太需要了,这时,她像绵羊般的柔顺,任由少奇摆布。她站起来,少奇也站起来,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然后说: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么,放鬆心情。”


  “嗯……抱紧乾妈……嗯……”


  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


  “哎唷……”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精疲力尽了。


  他一手抱着乾妈,一手脱她的衣服。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然后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竟然还在晕迷中。


  少奇并不急着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线下,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体。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讚美,她的娇躯,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还要美丽得很多。


  他昨天已经前后大战六百回合了,今天并不急于跟乾妈玩,但他要给乾妈一个见面礼。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颤动,摇醒了乾妈。她醒过来,才发觉全身赤条条的,赶紧翻身,俯卧着,道:“少奇……我好怕。”


  她那纤细的腰肢,肥圆的粉臀,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非常的性感。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然后顺势往大腿吻下来,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


  她感到一阵颤抖,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一阵阵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仰卧着。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然后把脸贴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好痒……呀……好嘛……嗯……”


  “嗯……好儿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哦……”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过小腹,停在阴户上。


  “啊!……”她抽搐一阵,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


  “嗯……太痒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儿子……我要……”她樱口哆嗦的哀求着。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马,把她压了在底下,说:“乾娘……舒服吗?……”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乾妈太可怜了,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他用手挺着大阳具,对準小穴口磨擦着。


  “……儿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乾妈不怕痛吗?”


  “不怕,不怕……快……快……”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


  少奇知道乾妈已经慾火难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阳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总经理的阳具,显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寸长。


  她,星眸微眯,樱口半张,娇喘于于:“好痛……好舒服……”


  现在,少奇缓缓的抽起来,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又插……


  “唔……唔……轻点……呀……亲儿子:……我爱你……娘爱你……”


  她,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可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还是此路不通。


  “亲儿子……唔……你饶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


  她,被阵阵的快感,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体,好像在火焰中燃烧着。


  “唔……唔……亲儿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着,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着,他也渐渐地感到慾火燃烧起来,不可抑制,但是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昨晚丢了两次,对身体大损,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


  “……亲儿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拚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迎接着少奇的攻击。


  猛然,她的全身一阵颤抖,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一双玉手则紧抱着少奇娇哼着:


  “亲儿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后娇躯成“大”字的晕迷在床上,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最可惜的是,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


  他静静地欣赏着,乾妈性感满足后的粉脸,如此的迷人,好像粉搓玉琢的美女头部的像。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这女人,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也许是她太富有了,也许是她太高贵、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种种娇羞的媚态,很是蕩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少奇注视她,娇脸绯红的,又赶快瞇上秀眼。她迎接着热吻,并把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让少奇儘情地吮舔着,半晌才分开。


  少奇说:“乾妈,妳真可怜。”


  “唔,可怜什么?”


  “妳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谁像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说。”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乾妈,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吗?”


  “嗯!何祇是高手,简直登峰造极了!”


  少奇听了嘻嘻笑道:“既然妳说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势。”


  她见了这架势,吓得粉脸发白,连忙急急阻喝:


  “儿子呀?你……你不能那么兇猛……”


  但是太迟了,只闻“滋……”的一声。


  “哎唷……”


  乾妈的娇叫声中,她娇躯抽慉的一阵扭动,竟然晕眩了。


  只见她粉脸苍白,冷汗湿的。少奇的大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只感到小穴里又窄又紧,又温暖,一阵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遍布全身,他也快乐的叫出:


  “乾妈,妳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乾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着,然后再娇哼出声:“好痛、好痛……”


  少奇本来準备要抽动,只好停止了,柔情万千的问:“乾妈,对不起,对不起。”


  “哦……真痛……”


  “我抽出来,乾妈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对……是这样……”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两条粉臂如蛇般的,紧紧缠住少奇的腰上,银牙咬在他肩头上的肉,用来发洩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悦所混合而成的情绪。


  “呀……亲儿子……美死了……亲哥哥……我就死给你了……”


  一阵兴奋的磨擦,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声:


  “……美美……美死了……啊……亲哥哥……可让妳玩死了……我的……我的至宝……”


  她歇斯底里地娇叫,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週身颤抖,只觉得口乾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着命的在扭动、在拥抱、再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乾妈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亲哥哥……呀……你真要了乾妈的命……”


  大鸡巴在乾妈的小穴,还是又紧又窄,他本想抽动,又怕刺痛她,只好磨转着。她真的无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颤,口中频频呼叫:


  “亲儿子……我一个人的亲儿子……你的大鸡巴……插死我吧……哼……亲儿子……乾妈连命也给你了。”


  少奇知道乾妈要丢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动着,磨擦着。


  “咬……亲儿子……哼……哼……我的亲儿子……不行了……唉唷……乾妈洩给你了。”


  少奇见乾妈娇躯已经软了,知道她又丢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着软软的乾妈,像电磨一样,愈转愈快。她的小穴随着大阳具的转动向外翻动,淫水一阵阵的往外流,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打寒襟,小嘴里直喘着叫着:


  “亲儿子……妈的命给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尽的晕迷在床上。少奇觉得无味,也停止了。两人竟然在朦朦胧胧中睡着了。直到外面有“隆”,“隆”……很大的响声,才把他们两人吵醒过来。


  大阳具还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乾妈问:“你还没有丢精?”


  “哼……”


  “生气了?”


  “……”


  “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是武林高手,乾妈当然打不过你这武林高手。”


  “打,打什么?”


  “妖精向你道歉,好吗?”


  “如何个道歉?”


  “随便你。”


  “……”


  “乾妈用口把你舔出来,好吗?”


  “乾妈,我是骗妳的,妳已经送给我了,我那么傻,还生气。”


  “嗯,坏儿子,吓人一跳。”


  说着打了少奇肩膀一下,才发觉那里又红又肿,又有牙齿纹,她害怕的说:


  “少奇,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经给了乾妈,乾妈要咬就咬,还痛什么?”


  “对不起!”


  “算了,我们起床吧!”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要就不要,少奇听乾妈的,何必急成那个样子。”


  “嗯……”


  “乾妈我只是怕把妳压扁了,压坏了。”


  “你老是欺侮乾妈,嗯!给你欺负好了。”


  “我还忍心欺负乾妈吗?乾妈妳这么美,这么迷人,这么香……呀!这么性感,我才捨不得呢?”


  “嗯,乾妈一点儿也不性感。”


  “怎么说呢?”


  “假如乾妈真的性感,你为什么不丢精,就是乾妈引不起你的兴趣。”


  “不要误会,我不是早就向乾妈申明过,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了吗?”


  “但妳不丢精,玩这干吗?”


  “为乾妈服务,让乾妈快乐,这是我这个做乾儿子送给乾妈的见面礼呀!”


  “嗯,乾妈是你的了,你爱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乾妈的,乾妈也会找机会欺负你。”


  “我说的是真心话。”


  “谢谢你,你的见面礼太贵重,乾妈向你道歉,好吗?”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告诉乾妈,但,乾妈,我这样压着妳,是很舒服,但妳一定受不了的,妳真的不苦吗?”


  “傻儿子,乾妈喜欢你压着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说嘛!大女人了,还吞吞吐吐。”


  “嗯,又教训人,小孩教训大人,乾妈发觉你是真心的爱乾妈,虽然压着,但你支持着力量,所以这样压得,很轻,很轻,很舒服,你的那个又还在里面,更……”


  “更舒服,是吗?”


  “嗯!少奇乾妈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妳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偿失,我要乾妈的小穴就好了,不要乾妈的命。”


  “嗯,又欺侮人,乾妈说真心话。”


  “谢谢,真心话也收下了。”


  “你说,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去修补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缘,就教我许多内功。”


  “床上功吗?”


  “不是了,是锻练身体的内功,我照他的方法练了二年,偷偷改变了个放气法,阳具就大起来,而且说不丢精就不丢精。”


  “嗯!很动人的鬼话连篇。”


  “我真的学过内功呀!”


  “但并非得道的道士,是吗?”


  “是。”


  “谁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样的人物?”


  “水泥匠,对女人很有一套,学了很多内丹功、外丹功,我十岁时,他就教我了。”


  “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没有呀!”


  “说,你骗不过乾妈的。”


  “两个。”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乾妈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动性大,都散失了。”


  “骗人还是骗鬼?”


  “鬼和人都不骗。”


  “真的嘛!我现在只有乾妈这个小穴穴了嘛?”


  两人温存到十二点多才吃中餐,吃完了中餐,两人上了卧室,又搂在一起,乾妈说:


  “你说乾妈很可怜,是吗?”


  “是呀!乾妈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那你就辛苦一点,多多照顾乾妈?”


  “好,怎么个照顾法?”


  “抱乾妈睡午觉。”


  “脱光衣服,是吗?”


  “嗯!……”


  “总经理闯进来,怎么辨?”


  “他敢闯进乾妈的房间,他就不是总经理了,乾妈就把他辞职。”


  “哦!妳的权势这么大,那再见,再见,我惹不起妳。”


  “不要再欺侮人吗?”


  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又楼又抱,又拥又吻,又摸又揉,幸福得像对新婚夫妻。


  乾妈说:“那两个女人年纪多大?”


  “什么女人?”


  “假猩猩,就是跟你玩的那二个女人呀!”


  “唔,一个比乾妈年轻,二十五岁,一个跟乾妈同样年龄,三十岁。”


  “少奇,你说乾妈几岁?”


  “三十岁呀!”


  “算了,你说乾妈几岁就几岁,只要你不嫌乾妈老,就好了。”


  两人卿卿我我一场。


  晚上乾妈要去参加个宴会,要少奇陪她去,少奇拒绝,因他过不惯那种交际场合。乾妈打扮得像仙女一样,搂着少奇吻别,少奇说:“乾妈,我好害怕。”


  “怕什么?”


  “乾妈穿这么漂亮出去招蜂引蝶,会把小穴穴让别个男人玩吗?”


  “又欺负乾妈了,就算吃定了乾妈,也不能这样的欺负法呀!别的乾妈让你欺负,这个不可以。”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


  “这不能开玩笑。”


  “对不起。”


  “少奇,你知道一句诗:‘除却巫山不是云’吗?”


  “知道。”


  “那就好了,乾妈是你的了,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知道吗?”


  “好了,我已说好几次对不起了。”


  “这乾妈就放心了,以后除非很重要的宴会,乾妈绝不出去,一定在家里陪你读书。”


  “还要陪我玩。”


  “嗯!……”


  “再见!”


  “再见!”


  乾妈一走,少奇就觉得无聊,读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了。直到有一只柔柔的玉手,轻抚着他裸露的胸膛,他才醒过来。


  他并没有立即展开眼睛,他要享受乾妈的温柔。而且不怕有人会闯进来,可以安心理得。他觉得乾妈微烫的香唇吻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颈部、吻着他的脸颊,那实在是一种舒服的享受。


  “少奇。”乾妈轻轻叫他,他假装睡着了。


  “少奇,你醒了吗?”


  他想起阿姨挑逗他时,阿姨假装睡熟了,让他乱摸一顿,这是后来由阿姨口中说出来的,原来阿姨故意露三角裤,露屁股来勾引他的。这个办法很好,他再假装下去。


  乾妈的香吻又轻轻的往下吻,柔柔的,夹着湿润的津液,由颈部,胸膛……往下吻。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受,她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的。她的香吻又往下移,腹部……小腹,乾妈的纤纤玉手,在脱他的内裤了,他只得假装。


  “嗯……嗯……不要吵嘛……”


  他的内裤被脱下了,他的大阳具被乾妈的小嘴含着了,在吸、狂吮,在舔,一阵阵的快感,流通全身奇经八脉。然后,他感到乾妈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压上,压在他的胸膛上,乾妈的小穴要吃他的大鸡巴。


  “哼……亲儿子……”


  只觉得大鸡巴在“滋!”的一声中,插进小穴,可惜,还只是那三寸深。


  “啊!……好舒服……”乾妈浪叫着,用火烫的双唇,猛地吻着少奇。


  少奇感到好受极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假装睡觉了,立即把乾妈的香舌,吸入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吮,热烈的,激情的。乾妈一抽一插的抽插起来了。


  “呀!……亲儿子……舒服极了……乾妈要强姦你……强姦亲儿子……”


  那种淫蕩风骚的媚态,顿使少奇心摇神驶。少奇从未享受过女人在上面的乐趣,今天总算领略到,感到全身像要鬆散了似的,舒畅极了。


  乾妈款摆柳腰,乱抖酥胸,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动,不但已香汗淋漓,樱口哆嗦,而且已双眼翻白了。


  “喔……喔……喔喔……亲儿子……我的亲亲……要姦死我了……乾妈好舒服……妳的鸡巴好大……好胀……好满足……”


  少奇也配合着乾妈的扭屁股与上下套动,他挺着迎着,他也扭动,转着了。


  乾妈愈插愈快,粉臀往下一插,同时不自禁的收缩一下小穴里的壁肉,将大龟头用力的挟了一下。少奇舒服得好像眩晕,又像整个人往上飞,在云端中飘浮似的,美极了。


  “……美极了……亲儿子……乾妈给你了…命也给你了……喔……舒服……小穴也给你了……喔……唉呦……要死了。”


  她拚着生命在扭动,小腿不听指挥的痉挛着,一对白白的乳房,乱摇乱摆,诱人极了。少奇但觉大龟头被舔,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都颤抖起来,他也用力往上挺,配合着乾妈的狂插,他挺,又扭,又扭,又挺……


  已经突破了三寸的难关,大龟头一分一分地深入了。


  “啊!……”乾妈大叫一声,娇躯不住地抽搐着。


  大鸡巴头已顶到她的花心了,那种舒畅、那种美,不是用文字文字与语言,所能形容的。乾妈娇声婉转,浪叫着:


  “我……我要死了……要丢了……唉唷喂……好舒畅……丢了。”她的娇躯软绵绵的伏压在少奇身上。


  他吻着乾妈的粉脸,双手抚摸着她白嫩嫩的两个屁股,那真是享受。


  良久,乾妈醒来,娇羞羞地说:“嗯……少奇。”


  “少奇打趣说:“乾娘强姦少奇。”


  “嗯……人家禁不住嘛?”


  “禁不住什么?”


  “想抱你,吻你,玩你……”


  突然,她的媚眼含泪,幽怨地说:“乾妈好怕好怕喔!”


  “这么大的人了,还怕什么?”


  “怕有一天会失去少奇。”


  “……”


  “少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乾妈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


  “我儘量不离开乾妈就是了。”


  “嗯……不骗人?”


  “当然,我还有三年高中,假如幸运,还有四年大学,我们不是可以在一起吗?”


  “真的?”乾妈高兴的破涕为笑,道:“我告诉你一件事,妳不要羞乾妈,好吗?”


  “好。”


  “我把我俩的事,告诉爸和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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